,是那些自学成才的年轻人,还是某些身残志坚的鬼才?
他们没有受过正规的技巧训练,也不是学院派的人,很可能是自学的,这样的人,不应该被埋没,他非常想知道答案。
“我画的。”
沈渔静静地回答道。
“嗯。”
管宁生没有称赞,没有震惊,只是继续的来回看。
总共十副画,他也只看这十副画,虽然大体风格一致,但是里面的骨头,就像是猫的反骨一样,总有一些很不一样的东西。
“沈导演,这些画,真的是你画的吗?花了多少时间?”
“两个月零十天。”
“噗嗤。”
管宁生身边的一个人笑了,开什么玩笑,水墨画等虽然不是油画,需要一层层涂抹,但是不代表不费功夫,一幅画画下来十天半个月很正常,更不要说面前这么繁琐的画卷了,他说花了两个月零十天?
一幅画两个月零十天倒还有可能。
“我说的是所有的画,我花了两个月零十天,画了二百多副画。”
沈渔的态度依旧很和蔼,声音也很平静。
“二百多副画?”
“是二百三十六张。”
沈渔这样的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