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内,连做坐的资格都没有,更别提端茶倒水了。
牧星河本就自尊心极强,但面对凝家这样的庞然大物,意气用事只会平白丢了性命。
他相信,他的复活一定有着特殊意义,是偶然,也是注定,不会只为让别人肆意践踏。
过了半炷香,依旧无人出现,牧星河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焦急情绪,而是如同枯木一般径直站立。
又过了一个时辰,客厅外终于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来人不止一位。
牧星河转头看去,走在最前面一个满脸褶皱,白发苍苍,却又精神抖擞,浑浊的眼珠子闪烁着精光的老者。
与老者错开一个身位的是个穿着西装革履,面容刚毅,目光锐利,气势逼人的中年人。
他腰杆笔直,大步流星,走起路来虎虎生风,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角色。
福伯则低着头走在他们二人身后。
三人走了进来,老者径直来到厅首的太师椅前,缓缓坐下。
而那中年男子则侍在老者左手边,不过自他进客厅那一刻起,目光便如同老鹰一般凝视着牧星河,一刻不曾挪开。
福伯则站在牧星河身旁。
“牧星河?”中年男子(凝青山)问。
牧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