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将省他不少事。
他欲道谢，不过二人是陌生人关系，没有对话权利。
于是牧星河在点开“芷”的头像，点击“添加好友”。
漫长的等待，无有响应。
人可能不在，于是牧星河登陆论坛的“魔法文库”版块，按照图书列表将书籍开始逐个，好在这些都是免费资料，不需要额外支付费用。
晚上九点一到，牧星河准时拨通视频电话。
视频另一端，凝雪儿像个小女生一般扭扭捏捏，虽然她原本就是个小女生。
不知是否是牧星河的错觉，自过完年以来，凝雪儿愈发怪异，指导她学习时也时常心不在焉，神游天外，不知想些什么。
例如现在，牧星河与她共同分析水系见习魔法「水波动」的魔法公式及魔法阵生成，不料凝雪儿目光迷离地看着他，显然又走神了。
牧星河皱眉，他轻唤了声：“凝雪儿？”
凝雪儿没有任何反应。
牧星河：“......”
“凝雪儿！”他不得不提高音量。
凝雪儿终于反应过来。
“啊？我在，怎么了？”她一个激灵。
牧星河无奈道：“要不今天就先到这吧，你似乎有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