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杂的东西，牧星河本能有种想要探究的心理。
很快，牧星河不再满足心理计算，恰好他有随身携带笔的好习惯，老者面前有不少演算纸。
他没有出声，而是礼貌性地伸手点了点验算纸。
在图书馆保持安静是每个人都应掌握基本品德之一。
老者没有看他，轻微额首。
于是牧星河拿过一张纸，开始快速换算研究起来。
他的字写得很小，验算过程也是跳着来，大量的计算环节都在脑中进行，验算纸只记住一些关键节点。
时间过去一个小时，牧星河已使用了三张验算纸，但他的解答工作却陷入困境，无论如何都无法下去。
于是一老一少共同盯着面前的阵纹，开始发呆，这一坐就是一个上午。
后续凡是来看书的学生，只有路过二人桌前，看这“凶神恶煞”的二人，皆是蹑手蹑脚，悄悄地走了过去。
下午2点，对面老者自言自语：“这道阵纹按理说应该是非典型桑坦斯阵纹列，在配合上奥卡尔最小集，以及索尔斯纹理，按理说不应该解不开才是。”
牧星河听闻，不断点头：“确实如此，可是推算达到第五百六十八步时，始终无法进行下去，这实在这是在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