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一百九十一号,这个编号在这次大赛中始终不变。而预赛这一轮他就直接轮空了。
运气好,原本预计要请假的这七天里也免了。看别人比赛?完全没必要,二十岁以下的将级实力选手两个巴掌都凑不齐,而孙安平已能抗衡将级低段可,只要坚持每天晚上四个小时挨打,孙安平还能稳稳提升。
另外,课堂上与薛若琼偶尔做一些不伤大雅的亲密小动作,欣赏蔡家国苦大仇深的苦瓜脸上恨不得要吃人的凶狠眼神,孙安平觉得比看别人比赛更有意思。
现在每天晚上都有不低于三十金币的收入,第二天上学前孙安平都会一个不留的交给母亲。除了六号针剂需要四千金币,眼下孙安平无需用钱。
四千金币,就算父母没有丢掉工作,五年时间都不一定能省出来,所以孙安平得靠自己挣来。
“安平,今天我陪你去训练场。”
听了若琼的话,孙安平忍不住看了看薛羽琼,薛羽琼眉头一轩,“看我干嘛!我每天当监护人,累了!老子今天约好了同学唱歌。”
羽姐牛叉的一比,上了她像战车一般的轿车扬长而去,将妹妹和孙安平扔在校门口。孙安平还在发愣之际,薛若琼嫣然一笑,说:“安平,爷爷和大哥去河西开会了,家里就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