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临心有疑虑,还没有多问,只是应下。
祁聿礼将车窗半摇下去,阳光刺眼,照在他的面容上,恍若谪仙。
这般面容,哪怕是惊鸿一眼,也会觉得无限惊艳。
有嘈杂的车流声拂过耳畔,呼应着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,人流如织。
祁聿礼却只是想着三年,也是这条可以通往机场的路上,载着戚岁宁离开的车从他面前飞驰而过。
彼时他笑意斯文,消沉温柔的桃花眼轻抬,余光掠过,笑意斯文,缓缓摘下眼镜,侧着脸,慢条斯理的说:“撞上去,逼停它。”
那时是怎么想的,那时想的是,若真的是命中注定,当真停下,那么不妨赌一次。
祁聿礼不喜欢赌这个字,可是关乎戚岁宁,宁愿放手一搏,倒也算是一生一次的豪赌....
结果无非两种,得偿所愿,或是黯然离场。
可是无论是哪种,都比痴情苦等好得多。
有一件事,祁聿礼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,其实早在戚岁宁成为杭城赫赫有名的白月光之前,她就已经是他的朱砂痣了。
若说先来后到,他怎么也能算个先机...
黑色宾利在戚家门口停下。
周靳晏替戚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