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求生不得。遑论祁聿礼,这根本就不是她可以得罪的人。
戚岁宁从前看滥俗的偶像剧,出身平凡的女主对着男主颐指气使,动辄得罪。她彼时只觉得可笑,人微言轻,有什么资格这么肆意妄为。
而祁聿礼似乎是从她的语气神态中,读出了这些晦暗的心思。
他扣着她腰身的手一紧再紧,偏红润的唇勾起皮笑肉不笑的弧度,雨水让他的眉目深刻,长而直的睫毛鸦色靡丽,眉眼染着违和的偏执。
他开口,声音却温淡:“如果我不放呢?岁岁,如果我说,我不想你做傻事,非要留下你呢?”
他的嗓音清润优雅,贵气十足,于是把这带着点强势的话也包裹了一层无害的外衣。
“这件事对我很重要,祁先生,你帮不到我。”戚岁宁也比祁聿礼想象中还要冷静。
祁聿礼唇角的笑弧一点点淡下去,看着女孩过分清绝倔强的脸,只觉得她的眼底沾了寒气沉沉的月色,惊痛和防备那样明显。
莫名的心口一窒,竟是有说不出的心疼。
这些心疼,又一点点变成了她不顾惜自己身体的薄怒,“我能帮到你,戚岁宁,如果什么事是我都帮不了你的,那么你一定找不到能帮你的人。”
戚岁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