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兰花色淡雅,偏偏男人雅意更甚,姿态更动人,于是那一抹淡雅,便平白多了几分说不出的艳色灼灼。
戚岁宁看着出了神,良久,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带着点哑,“祁先生喜欢木兰花吗?”
男人替她擦头发的动作顿住,他低笑,温雅柔和的嗓音,叫人觉得心安,他说:“嗯,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人,她和我说她很喜欢。”
戚岁宁有些羡慕祁聿礼口中的这个人,是爱慕已久的女子吗?还是难以忘却的知己。
戚岁宁不知道,她好像拥有很多的爱,可事实上,没有什么人真的透过她的皮囊,还能不厌弃她千疮百孔的心。
世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,不能例外。
戚岁宁抿了抿唇,低下头,移开视线,不动声色地说:“能被祁先生这么惦念的人,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吧?”
“没什么过人之处,”祁聿礼顿了顿,突然低笑了声:“一哑巴。”
戚岁宁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实在是没有想到,居然还是有隐疾的故人。
她有些同情祁聿礼,和祁聿礼口中的这个人。
一辈子不能说话,该多难过啊...
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在戚家门口停下,赵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