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闻衍赶紧去找纱布和绷带。
“你现在是挑明了,告诉我你坚决不会放手,是吗?”
“靳晏,你们两就算有什么话,也等到大家先冷静冷静再说,先不要....不要伤了和气,这个事情传出去,谁都不好听....”梁闻衍打圆场,拿着手中的绷带不知所措。
韩勉也沉声开口,皱着眉,分析利弊,“说到底不过就是女人,你们不要忘了你们身后还有谁,年纪不小了,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活。”
晦涩不明的一番话,将每个人的局限不安都诠释的清清楚楚。
是啊,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的。
可是偏偏,私心这个东西是洪水猛兽,是心魔难消,一旦有了,任凭旁人再怎么说怎么劝,都是不能回头哪怕是半分。
周靳晏没动,一瞬不瞬的看着祁聿礼,眼神凶狠,布满了血丝。
祁聿礼笑意更甚,美色惑人眼,桃花眼中都是灼灼的风华,他说:“是,绝不放手。”
不是不能放手,而是绝不放手。
戚岁宁夜里噩梦惊醒,额头温度滚烫。
煤球缩在角落,软软乖乖的盘成一团,睡得很香。
戚岁宁用手背感受着额头的温度,猜测自己大概是低烧,没什么大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