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在下雨,戚岁宁刚刚走到戚家门口,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常青树下,祁聿礼长身玉立,撑着伞,如同画里的人一般,雅致的不真切,他看着自己笑,声音再温柔不过,他说:“岁岁,我来接你回家。”
煤球躺在戚岁宁的脚边,听见祁聿礼的声音,腾的一下站起来。它蹭蹭戚岁宁的脚踝,软软的毛触感温暖,发出小小的呜咽声。小狗狗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她,虽然能量有限。
戚岁宁低下头朝着煤球笑笑,之后才缓缓抬起头。
雨水滴落在脸上,带着真切的凉意。
戚岁宁看着祁聿礼,很长很长的时间,说不出一句话。
她其实已经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准备,恨不能放不下,爱不想得不到,她没什么好顾虑的。
她握紧了手中的行李箱拉杆,良久,低声道:“祁先生,我说过了,我不会接受你,更不会同意...”
不会同意什么?
戚岁宁没有说,可是两人之间,早就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祁聿礼并不恼怒,连脸上的情绪都没有任何的波澜,他不言不语,就这么撑着伞,走到了戚岁宁的面前。
雨水打在伞面上,飞溅开,错乱细密,不安的节拍。
戚岁宁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