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。
他摸不准周靳晏是个什么意思,不住的偷偷抬眼,去观察他的表情。
周靳晏这个人,从来都是冷傲高高在上的,若非是戚岁宁的缘故,只怕是自己也没有和他这么说话的机会。
戚崧将一切都看得明白,心中更是焦急,倘若戚岁宁不肯回来,自己和戚家的处境,只怕是会分外艰难。
“唯一基金我拿走了,有任何问题,让戚岁宁和我谈。”周靳晏的嗓音响起,淡淡的,透着清冷到极致的决绝。
戚崧心中一咯噔,难以置信般的抬眸,看向周靳晏,“周先生...这个基金没有多少钱,更何况,这是岁宁的母亲的遗物,也是戚家的产业...”
“市值的两倍。”
“周先生....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戚崧不安道:“只是无论如何,这也是亡妻的遗物,无论如何,也没有出卖的道理。”
“十倍。”
这一次,戚崧愣了半晌,才压住差点就要上扬的唇角,忙不迭地说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割爱了,希望周先生能好好对待唯一基金,也能好好的照顾岁宁。”
周靳晏不说话,指尖漫不经心的点着沙发扶手,许久,动作缓缓顿住,他只是这么坐着,背影却透出一股孤注一掷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