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是这样的。
多可笑,五年,整整五年,她竟然能真的一点都不穿帮,一点疏漏都不出,就这么骗了自己五年。
那些柔弱和无辜的姿态,都只是她欺骗自己的把戏罢了。
可是都装了五年了,怎么就不能继续装下去了?
怎么事到如今,就要放弃了?
周靳晏自诩骄傲,唯独这一刻,他竟然真的在想,倒不如就这么一直骗着自己也好,与其相忘失去,不如一直骗着。
如今连骗都不愿意,是因为真的毫无留恋了,是吗?
他用什么都留不住她。
周太太的位子,她母亲的遗物,威胁,示好...
什么都用过了,什么都不行。
她就是要走。
周靳晏的眼尾一抹浓烈的红,他不知想到什么,脸上的阴霾消失,突然冷笑一声,重新坐下,再也无一点点表情。
冷静得可怕。
而门口,陈睿头疼的带人拦住戚岁宁的去路,实在是想不通,纳罕的问:“戚小姐,你也是聪明人,你难道不知道周先生让我们在外面等着吗?”
“知道。”她的声音安静冷清,褪去了那些故作无辜和纯良的伪装,本质冷清而高不可攀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