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岁宁不是不识抬举的人。
她不可能为了唐父,就说出任何为难祁聿礼的话。
唐父先是一愣,之后满是紧张的看着祁聿礼,道:“祁先生,天也快亮了,人来人往的,真的不好看。”
祁聿礼在戚岁宁同意让唐父进来的那一刻,就知道了她的意思。
他始终是站在戚岁宁的角度去做的决定,但是如果这个决定可能会让她为难,祁聿礼也不会做。
因此,他淡淡道:“你把人带走吧。”
唐父大喜过望,连忙说好,又说:“那就不打扰戚小姐养病了,我先走了。”
戚岁宁没说什么,笑着点点头。
人活于世,不过都是带着面具和镣铐。
所以,戚岁宁才更喜欢祁聿礼对自己一尘不染的真心。
这天晚上,戚岁宁喝着祁聿礼不知道从哪哪来的粥,快要喝完了,才发现他虎口的烫伤。
她不由得紧张了起来,追问他是怎么弄的?
男人温淡的眉眼柔软,嗓音雅致干净,柔声道:“不要紧,就是不小心烫伤了。”
“你给我煮的?”戚岁宁张了张嘴,喉咙痛痛的。
“嗯,去借了一下医院的厨房。”祁聿礼说:“岁岁想要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