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谣言,对吗?”记者穷追不舍,紧追着问:“您和祁先生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?”
“不是谣言。”戚岁宁顿了顿,握住了祁聿礼的手,她的掌心有些凉,男人目光浓沉,不动声色的握紧。
而戚岁宁缓缓道:“我和祁先生之间的其他事情,都是我们的私事,就不在这里给大家透露了。但是正如大家看到的,我们爱着彼此。”
话已至此,记者们见好就收。
戚岁宁上了车,在一众记者的好奇目光中,摇上了车窗。
祁聿礼看着戚岁宁安静皎洁的侧脸,声音是温淡的:“这件事是我授意的,医院动静太大,当时就已经有风言风语流了出去,我没有拦着,舆论才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戚岁宁愣了愣,反应过来,倒是笑了,“哪有人一上车就开始坦白的?”
“俗话不是说,坦白从宽吗?”祁聿礼唇角勾起清浅的笑,摸了摸戚岁宁的发尾,掬起一缕,在指尖缠绕:“我不想骗岁岁,所以什么都会说。”
戚岁宁一言不发的抱住了祁聿礼。
男人显然僵住,有些不知所措般。
戚岁宁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,于是能听见他聒噪的不像话的心跳。
她浅笑眯眸,声音带着坚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