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靳晏修长的手指轻抬,扣在唐瑛的后颈上,缓缓道:“怎么?你觉得我是傻子?”
台球室内,周靳晏前脚刚走,谢嘉树和梁闻衍后脚就到了。
谢嘉树大概了解了前因后果,不由得揶揄道:“你是不是疯了啊?你不怕周靳晏恢复记忆?”
“他会不会恢复记忆是他的事情,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,他既然是为了岁宁受伤,我不至于冷眼旁观他一辈子被蒙在鼓里。”
祁聿礼声音清淡,足够通透:“这些事情岁宁不会做,不管是因为不想做还是碍于我的存在避嫌,既然是我们欠了一份人情,那就我来做这件事。”
“但要是周靳晏真的想起来自己和戚岁宁之间的事儿,估计有的闹。你不就是为了让他对唐瑛留个心眼吗?不至于直接用上戚岁宁有关的事情吧?”
梁闻衍叹气,想到周靳晏最近的状态,又觉得实在是被骗的太狠,不由得感慨:“你们说唐瑛怎么敢的啊?这样耍周靳晏。”
“这不是唐瑛一个人的意思,是唐家和周家两家的意思。反正能让唐周两家的婚事继续顺利进行,又能好好的控制自己已经失忆的儿子,又有什么要紧?”
谢嘉树轻笑,看着祁聿礼:“整件事情我最意外的是我们的祁先生,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