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的神经在的,固执又没什么道理的追问:“我现在是第一次,至少,你心里应该是开心的吧?”
祁聿礼的手擦过她额角的汗,他叹息,一字一顿,说的非常认真,他说:“岁岁,没有什么开心,你不是我的物品,我从未想过你该是什么样的.我只是害怕弄痛你。”
戚岁宁眼角有泪水,这次终于觉得满意。
她在祁聿礼面前,又成了那个一点苦都不能吃的孩子。
后来一切结束,戚岁宁蜷缩在祁聿礼的怀中,闭着眼,脸色染着清浅的红。
男人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,温温柔柔的问:“我抱着岁岁洗一下,好不好?”
戚岁宁说不好,说累了,一根手指都不能动。
祁聿礼似乎是低笑了声。
他在面对戚岁宁的时候,总是有一种过度的宠溺。
戚岁宁听见浴室有水声,下一刻,看见祁聿礼搬着一个浴盆,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戚岁宁一愣,坐了起来。
被子从她身上滑落,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,还有上面淡淡的吻痕。
她红着脸掖起被角遮掩,掩饰性的咳嗽了声,“你怎么拿了个盆子出来?”
“岁岁不是说不想动吗?”祁聿礼理所当然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