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无话,肆虐的风雪灌进来,所谓的温情吹散的不剩半点。
祁连承眼神复杂的看着祁聿礼,“顾书墨怎么把你教成这个样子?祁聿礼,你怎么能这么冷血?这可是你的父母,你和我怄气,连他们的祭拜都不肯去?”
“没有谁规定祭拜就一定要是忌日,我现在不想去就是不想去,至于平时,如果得了空,我一直都是在去的。”祁聿礼淡淡说完,起身,道:“爷爷,您早些休息,下次找我,请您不要再说您身体不舒服,您年纪大了,有些话还是忌讳一点的好。”
祁连承气不打一处来,有一种说不出的憋屈,在胸口肆虐。
他呼吸渐渐变重,冷冷的看着祁聿礼,一言不发。
祁聿礼踏出赏雪的前厅的那瞬间,听见碗碟碎裂的声音。
不过就是步伐一顿罢了。
有些已经陈旧的记忆,突然就涌上了脑海。
是关于从前的自己。
那是父母亡故的一周后,幼年的自己趴在顾书墨的腿上,一边哭一边说:“外公,为什么.为什么爷爷不让我去参加爸爸妈妈的葬礼?”‘
顾书墨的表情也很为难,看着趴在自己腿上哭得可怜的孩子,叹气道:“聿礼,去不去不要紧的,爸爸妈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