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在雪地举行婚礼。”
戚岁宁下意识的思绪跟着祁聿礼的话走。
脑海中浮现一些画面,温暖的,美好的。
莫名的心悸,她勾起唇角,带着笃定和坚决,她说:“那要盛大一些,女孩子一辈子就一次。”
祁聿礼说知道的,一定盛大。
他语调带着些叹息,是那种紧张之后犹有余悸的声调。
戚岁宁不确定,他在问询自己的那刻,难道在害怕自己不答应他吗?
夜色浓沉。
戚岁宁的生物钟很准时,到点起床到点睡觉。
她很少撒娇,大多时候哪怕是有求于他,也会有点打趣轻松的情绪在里面。
唯独这一刻,她会露出这种娇软可欺的模样。
她的手抵着他的胸口,水葱一样纤细的手指,带着撒娇说自己困了。
见他没有反应,戚岁宁被欺负狠了,咬他的侧颈。只是咬的时候偏差了,印子格外显眼。
男人闷笑了声,终究还是没忍心,放过她。
于是此时此刻,戚岁宁睡得很沉。
祁聿礼离开之前,认认真真的替她掖好了被角。房间里的助眠香薰点着,使人睡得更沉。
赵临已经在楼下等了很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