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进来时,她正襟危坐,面色沉着的看着进来的男人,没说话。
祁聿礼也没说话,在她的对面坐下。
赵临拿了两瓶白酒,放在了矮桌上。
男人的气场强大,就这么坐着不说话,存在感却是强烈到不行,让人完全没有办法忽视。
戚乔依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,终于看向祁聿礼,直接开口道:“祁先生,您究竟想做什么?”
‘祁先生’三个字喊出了颤音。
祁聿礼心平气和地对她笑笑,开口,温润清浅:“听说你被赶出戚家了?”
干脆连称谓都没有,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。
戚乔依知道来者不善,只是祁聿礼这般的不给人半分台阶,还是少见。
她冷笑,干脆也直言:“那不是多亏了祁先生有一个能干的未婚妻吗?鸠占鹊巢,将我和我妹妹赶了出来。”
祁聿礼是来兴师问罪的,自己就算再怎么做小伏低也没有用,倒不如干脆一些,硬碰硬好了。
哪怕是以卵击石,也不能姿态太卑微。
这般想着,戚乔依脸上冷笑的情绪扩大,“怎么?祁先生今天是想把戚岁宁受伤的事情赖在我头上吗?我可是什么都没做,一切既不是我的授意,也不是我从中作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