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,为什么不死?”
“他成为了柳山的神明,每一天都要经受冰雪割断四肢的痛楚,日复一日,永远不能解脱。成为神明后,少年才回忆起,其实很早以前,少女就和他说过了,她一直都在艰难的生活着,每一天都要承受痛苦,才能带来寓意生机的雨水。”
“村庄是少女的最后一程,她离开,也不会带走雨水。而他隐瞒了这个秘密,没有告诉任何人.他剥夺了她的一切,自私的留下她。”
戚岁宁觉得这实在是个血腥的故事。
她听得昏昏然的,靠在祁聿礼的怀中,小声说:“这也太坏了”
颇有点打抱不平的意思。
“只是个故事,“祁聿礼顿了顿,目光落在戚岁宁干净皎洁的面容上,“睡吧,睡醒就到了。”
这大概是戚岁宁十八岁之后,度过的最开心的一段日子。
祁聿礼陪着她,在柳山的私人山庄住下。
据说是梁闻衍家中的产业,这个时节没有什么人,抵达时山庄的管家出来迎接,笑起来脸上有褶皱,“贵客远道而来,房间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房间被安排在靠近湖水的一面,柳山上有一大片的湖水,只是结冰了,远远看过去如同一整面光滑的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