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其实是个恋爱脑啊!”
“做恋爱脑有什么不好?”祁聿礼也笑,他说:“我本来就是,你第一天知道?”
戚岁宁就没见过谁当恋爱脑当的这么理所当然。
医生后面到了,给戚岁宁开了些药,确认没有大碍,便离开了。
只是两人本要离开柳山的行程,自然也就因为戚岁宁的病情耽搁了下来。
外面在下雪,鹅毛大的雪纷纷扬扬。
戚岁宁缩在祁聿礼的怀中,烧算是退了,但是人还是不舒服,喉咙痛痛的。
她说祁聿礼,今天不回去没有关系吗?
“没关系,”祁聿礼拍拍她的背,“你好好休息最要紧。”
话音刚落,便有电话打了进来。
戚岁宁抱着他没撒手,祁聿礼随手接通电话,淡淡的嗓音:“讲。”
“我听赵临说,你今天回来,你人呢?”是祁连承的声音。
祁聿礼拿着电话的手紧了紧,声音也愈发的冷淡下去,“今天临时有些事,不能回去了。”
“你能有什么事?你不就是戚岁宁的事?”祁连承不客气的戳穿了祁聿礼,接着道:“你回来之后,尽快来我这里一趟,我有些东西,要亲手交给你。”
“爷爷给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