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的回道:“没事,谢谢你。”
“不用谢,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男人笑着,唇角甚至有似有似无的梨涡。
戚岁宁毕竟刚刚受了别人的恩,也没有当即翻脸不认人的道理,淡淡道:“我叫戚岁宁。”
“戚岁宁。”他重复她的名字,声音缓慢,眼中的笑意更浓,字字好像都在唇齿间酝酿了很久,他说:“这三个字怎么写?”
戚岁宁说,岁月的岁,安宁的宁。
“岁岁安宁吗?”男人笑着说:“这个名字真好。”
戚岁宁笑笑,准备离开,“谢谢,我还要上去找我的朋友,就先走了。”
男人点头,只是在戚岁宁举步的瞬间,说:“我叫魏镜殊,镜子的镜,特殊的殊。”
这应该是出于礼貌的你来我往,戚岁宁点点头,没多想,只是说:“那再见,魏镜殊。”
魏镜殊没有说话,目送着戚岁宁离开。
再见吗?
其实认真的说来,自己这辈子,真的都不想和戚岁宁说这两个字。
为什么要再见?
从同归到殊途陌路,这大概是天神所能想到的,给人们最深刻的惩罚。
周靳晏在盥洗台撑着大理石台面站了很久,缓解着几乎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