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不会做的，我怕……会把你给吓跑了。爷爷会打我的。”
苏越缩着身体，突然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贺慎言也笑了，“你喜欢爷爷是吗？”
苏越点了点，“他好疼你。”
贺慎言捂着嘴，眼眶又是一阵湿润，“他什么时候找到你的？”
苏越又很防备地躲了躲，目光立刻不安了起来，摇摇头，“我不想说。”
贺慎言看看她，“你从酒店离开，他就跟着你了是吗？”
“我不想告诉你。”
贺慎言很小声地道，“爷爷也什么都没有告诉我，肯定是想我自己去了解。他知道我一定会犯错的，才会想出这个办法来帮我。要是我做不到，把会伤害你的人先赶走，他肯定不会让你见我的。幸好有秘书帮我，不然的话，我真的很可能做不到。我现在才觉得好后怕……”
苏越动了动嘴唇，犹豫了好一会，“你爷爷担心，你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控制，做出错误的决定来，将来会害了公司，影响很多人的。他不放心，很想知道我能不能帮帮他。他跟了我好久……”
“是因为他听到了蒋瑶的事情，很担心我真的会这么做，才想赶紧逼我一把的是吗？”
苏越又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