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本月底前重新提交的提示语———音乐也听了,短视频也看了,让大脑兴奋起来的那个点,还没有被唤醒。
“没天理啊!这论文,可是我花了三个月泡在图书馆里,翻了那么多资料,头发都掉一地,真正是沤心沥血原创出来的文章,我都几次被自己感动到了,这么牛的论文,这么独到的见解,竟然被导师第四次打回来了,简直了,究竟这个死老头子要我写什么样子才算过关?从小到大,谁不知道我在写作上,从没有拿过第二的,市上的作文大赛,我哪次不是轻松就拿个一等奖回来,唯独到这个破学院了,就这么一个毕业论文,还就死活过不去了?我不相信自己写的真有这么差,也不服气老头子的驳回修改理由,说我没有体系,他到底要什么样的体系啊?高数的公式吗?拜托,那是爱因斯坦的作业,我只不过是一个纯理论研究的文科生,能不能教教我,到底该写成什么样,才算是过关了呢?”
辛吾一边和自己的手机过不去,一边和大脑里的自律声过不去,这一切,似乎都指向了和那个谢顶浓眉的老头,人号“胡涂公”的导师评价过不去,这才是他所有现有最大矛盾和苦恼的关键和根源!
虽然谁都知道,这个学院之所以这么牛,都是因为这个老头神一样的存在,但真成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