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变革意义,不知道会不会对这个问题的答案,有一些启发。至于那些关于‘情绪’、‘意义’的概念,不知道能否适用于这些对象上,就像我们不能把一‘枝’花和一‘只’鸡的‘枝只’字加起来,问一共有几枝(只)一样,是毫无意义的。”社团小杠精张巾凡开始纠结起假设来了。
“正因为有太多前提和假设,都有可能干扰到今天的讨论主题,所以我们才出了这么一个简单的题目‘生而为树’,又将如何?”书亢把主题重申了一下,好减少大家走的歪路过远过多。
“其实正是因为我有仔细观察过这棵苹果树,才设身处地地为这棵树想象过它的这前半生:最初不过是一粒苹果籽,一想到,我曾经吃掉过那么多只苹果,也随口吐掉过那么多颗微不足道的小小苹果籽,而它,就是那么小小一颗,能生长成眼前棵高大强壮,结满了更多小苹果的苹果树,就为它感动不矣:当她最初还是一粒种子的时候,在土里,说不定,就是成熟掉到地里的一只腐烂了的苹果,果肉都不见了,而来自果肉、土壤、雨水或者园丁浇灌的水,使得‘我’有机会,发芽、顶出土壤,生长出第一对叶片,接受到了阳光、雨露,以及四季交替的气候考验,还有被小动物们啃食、被小朋友们踩踏的危险,一年又一年,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