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讲法,是为不尊!”向大夫一向温和,可这时,却一反常态的严肃起来,郑重地给赵怀提了一个醒,“如果你哋如此为师,唔识顶算‘尊重’,吾都唔敢再俾家中子弟师尊咁样嘅先生。”
看到向大夫真的生气了,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向夫人赶紧上前,拉过向大夫的衣袖,撒娇地说道:“夫君莫要生气啊!今日赵生、杨生带郑儿出城郊猎,第一次出行,可以保得孩子周全返回,就算无功,也算无有大过,妾身未及请展生等四位先生一并来贺,致‘文武’失和,佢哋心中不平之气,尚未平复,加之酒力之下,头脑昏聩,言语之中,难免旧怨重提,敢请夫君眙在妾身薄面之上,恕其失言之罪,好唔好?”
向大夫本来还是脸色难看,向郑上前,扯着他的另一边衣袖说道:“父亲大人!您话过,‘天下最是以和为贵嘛’!今日之事,如果吾哋众位先生仲不能‘和平相处’,自家且不治,况谈吾国乎?一国难平,况谈多国乎?父亲您想要去更多国家之间,不停走动、游说,使天下和平、人人幸福,顶可以外面所讲,与家中所说不同呢?”
到这一步,向大夫已无法再坚持“生气”下去了,只好点点头,重新环视一圈六位先生,拱手施礼说道:“夫人与郑儿所言极是,系吾轻慢先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