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有点不好意思啊,我真想说,你们是不是觉得,自己象是它体内的‘寄生虫’?———唉,你不要打我啊!我只是打个比方,不要生气我用词太过直接哈!”书亢直人快语,实在是找不到比这个丢人的比喻更恰当的例子了。
“对,我们是在‘寄生’,但我们也有贡献啊!如果不是我们每天提供给它源源不断的花蒂,它就不能合成叶绿素,自己也就无法完成光合作用,产生出氧气来,从某种意义上讲,它和我们是‘共生’的关系,而不是单方向的‘寄生’,你最好搞搞清楚!”
说好不生气的,可是海小楼的辩解词里,还是含满了委屈和愤慨,就像是被人深深误解和伤了自尊,触了底线那样,极端酸楚地驳斥了书亢的“想当然”。
“好啦!对不起,对不起!我没有瞧不起你们的意思,只是想给某些关系,找一种人类容易懂的比喻,选错例子啦!抱歉抱歉,我没有恶意,真的,我自己也是人类,不是吗?我怎么会存心羞辱我自己呢?那样我不是脑子有病吗?好啦!不生气,好吗?来,笑一下?”
书亢没想到,海小楼的反应这么大,才觉得自己的玩笑开过了,他和自己并不相熟,也不太懂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玩笑,而不是什么“上纲上线”的“盖棺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