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聃说起这名字的由来,处处透着探索系的执著,可见,他所说的“世间万物”,包括他自己,而最难了解和认识清楚的,就是自己对自己的认知了。
“如此,‘阅自心’与‘阅他心’,宾样更易哉?”向重紧接着提问。
“吾阅吾心,自然自在;吾阅他心,从何阅起?”李聃笑着回答,这种“寻常人”一般的答案,倒是让向重有一种被迫“接招”,“自己挖得坑还得自己填”,弄巧成拙的感觉。
“未知吾所说之‘心’与聃兄书斋名所书之‘心’可为同‘心’?若为肉心,剖体可视;若为思心,剖亦无用。”
向重觉得,从生理课论起,也不算胡扯得太远吧!
“肉心单纯,屠市可鉴;思心无形,细研无功。故,无形之思心,最是难阅。”
李聃认真回复,似乎并不觉得刚才向重把话题扯开,有什么故意搞笑的恶作剧动机。
“再请问:用己之无形之心,阅他人无形之心,此读心之心,其之居所,是在首、在胸,亦或是在腹?”
向重很想把人到底是用什么在思考这个问题,趁此良机,在李聃面前,讨论个清楚。
“人乃自然所生,与自然同理:思若如风,风无形,而无不至,无论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