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而这是唯一不会被挤压到的高光时刻,为了那一瞬间,文子也拼命想扩大自己的“球径”,希望能卡在那里,多呆一会儿,却总会被下一位无情地撞走,跌入翻天覆地的另一轮次“堆积、碾压、蹂躏、搬运”的窒息操作,直到下一次,再回到这个“腰”间的一人卡位。
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轮回,文子觉得自己已经游遍了这个容器的所有角落,确定是全封闭一次性打造的那种,没有出口,逃出乏术。
而其他附近一起滚动翻复的“沙友”们,都似乎早已失去了聊天的兴趣,除非撞到小头对小头,实在是角度合适,太过“亲密”了,这才不得龇牙咧嘴地对骂上两句:“你不长眼啊!”
“我想问一下,怎么可以出去?你知道吗?”
文子还是不死心,问他所不得不“亲密”过的每一个陌生“沙粒”人。
“出去?这里是‘无出’做的,你还想出去?‘无出’知道吗?就是没有出路啊!那个死胖子!”
终于,有一粒陌生“沙”回话了,他的一句“死胖子”、一个“无出”,让文子迅速联想到了两个人:京城大学舍友,上铺的王里;木依说她梦到过的那个教她做出“六轮沙漏”人,就叫“无出”。
文子迅速闪回到了他的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