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普世布道,这次让我们留守的就是这个破地方———‘拾遗’,专门收集各种别人送来的难修之物,你说这些‘文物’里,都深藏着历史和文化,切不可让‘明珠蒙尘’,并且,其中最难修的,都是由您亲手来修理。还说,您有一个很厉害的助手,术主木依,说就没有她修不好的。她人呢?这次怎么就留下你一个人?并且,还根本就没有修?”
男子尽量让自己平稳着语气,象背书一样的,流利地把上面这段话叨念完。
辛吾一时间有些蒙:“文子”还好理解,做向重的时代,马上就要去行‘加冠’礼,而‘文子’一称呼,早已被宋国人传开了;可是这些个“阳关”、“独木”、“木依”这些人,怎么就是自己招惹来的?还有,做“道”主,创“道”家的,不是他老子,李聃的功绩吗?我怎么好意思,在认识他的前提下,还胆敢背着他称“道主”呢?真够羞愧的!至于周游各处,去进行普世布道,这倒是挺合他的心意的,毕竟,能到处看看,还打着某个看上去“高大上”的名号,感觉还不错。
“有一种可能,就是我没法挑选爱我的人,就算爱我的这些人,本身素质并不怎么样,也不是我想象中的,能一点就通的聪明人,但他们是那么地爱我,我又能怎么办呢?真想象不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