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日即可好番嚟!”
向重虽然闭着双眼,可是耳朵里,却收音效果不差,把向郑的肺腑之言都听了进去,不由得心中一热,感动到双目含泪,包裹不住,从眼角一大滴一大滴地静悄悄顺着脸庞淌了下来,一路流进了耳朵,热泪到此,就降温成冰凉的水滴,再一滴滴把耳廓横向形成的小水窝滴满,再次向下,贴着脖颈,凉凉的,最终被颈后所枕的丝棉枕头的丝质布料,给全部吸收了。
“唉呀!你好痛吗?怎么哭啦?你也在怪阿兄不好,系唔系?莫哭,莫哭,伤身嚟!”
向郑看到了这两串“小溪”,更加心疼了,赶紧从旁边的热水盆中,取手巾使劲拧干,给向重仔细擦拭,然后又用一只手的手背去试他额上的温度,再次和自己额头的温度进行对比,确定他高烧已退下来了,虽然还没有达到和他一样的温度,但已不再是那种烫得吓人的高温了。
“赵怀先生和阿母分别给出的药,看来还是有用的啊!”
有没有用,其实最有发言权的就是向重自己,虽然他表面上还保持着令人安心的“熟睡状”,但他能感受得到:原本赵怀先生给他的药,使他已经逃出了高烧的折磨,但整个人也因此而受到了药物副作用的影响,变得全身肌肉无力,酸痛不减;刚才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