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们使尽了气力,半个多小时,才算是拖行了一半,有一些年纪小的孩子,实在是累得不行了,他们干脆就扔下铁链不抬了。抻着双腿就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,抱怨着喊叫:“不行了,走不动了!我们就把他扔到这里吧!不抬了。反正鸟自己会飞过来的。”
“你们几个,休息一下先吧!后面的路,由我们几个大的来抬就行了。”
辛吾虽然是这样说,可是心里却有了一个可能有极大心理副作用的计划:化整为零。
但是这样做的话,会在这些孩子的心里,留下阴影;如果不这样做,就这样扔在半路,又不能完成“大师”所交代的真正意义上的“天葬”。
一听说可以休息,所有的孩子,都摞下了担子,全都就地休息起来。
“你们中,有谁在家里帮阿爸干过牛棚羊圈里的活?”
几个大孩子举起了手。
“那你们几个,过来一下,有事商量。”
加上辛吾,一共有7个大男孩,最大的十四岁,最小的十岁,全都是在家里参加过重体力劳动的大孩子。
辛吾带他们走到了离这群小孩子们较远的一处山体背面,严肃地给他们说:
“你们知道‘大师’所说的‘天葬’是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