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给羊流儿一个交代罢了。
现在这孩子的下落不明,王丹犯了难,人海茫茫,如何才能找回孩子呢?
说实话,王丹心底,也不是那么确定这孩子一定就是他的,但他不敢讲;如果确定是他的骨血的话,为什么羊流儿给他取名时随她姓“羊”,而没有叫他“王斟”呢?
虽然心有疑虑,但看在心爱女人的份儿上,权且就这么认定吧!王丹在努力说服自己,想想可笑,自己就是一个采花成性的人,却在乎起这孩子的血统来了,也真是够滑稽的,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去质疑。
“我要找回我的儿子,这个羊斟,不,王斟,就是我的儿子,不管多难,我一定要找回他,给流儿带回去。”
信念感!王丹给自己打气,竖立着无比坚定的“信念感”,好支撑着他接下来能保持热情的动力。
这找人需要时间,王丹决定,先修书一封,请人传寄给发小柤离子,拜托在自己忙着找儿子的这段时间里,让他能多代为照顾一下羊流儿。按说,车夫———也是他的发小之一,名叫浑夕,现兼任他的管家,应该就可以代为照看了,但这个家伙是一个不能再直的直男,别的都好办,一遇到这“男女”之事,他就象是被施了“定身术”一般,不知如何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