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些。
羊流儿知道浑夕是驾车的一把好手,就想从这里下手,于是又换了一种语气,一脸天真的问道:“那么,你可愿意教吾驾车?你可以一直在吾身边,眙着吾,定不会乱跑。”
“夫人讲笑!何曾见过女子驾车?抛头露面,有损先生颜面、且马匹臊臭肮脏自不必说,更何况,驾车有危险,夫人莫要乱想。还是系屋企,做做女工,添些织物,更为妥当。”
浑夕仍未放下手中的剑柄,但已从双臂交叠于胸前的姿势,改为双手垂于身体两侧,算是给了羊流儿一些面子。
“噢,吾知啦!咁你系呢度稍等吾先!”
不一会儿功夫,羊流儿换了一身她自以为很得意的王丹“一点红”男子装扮,又回到了前厅,立于浑夕面前,还不忘了插上新买的玄玉发笄,很是自鸣得意地在他面前,以男子身姿,转了一个圈儿,问道:“顶么样?”
哪知这个浑夕的瞳孔地震、单拳紧握,剑柄微出鞘,并不是因为她现身后有多么“英俊帅气”,而是“抓得就是你”的那种“兴师问罪”状。
“哼!仲话‘顶么样’,还请夫人速速褪衫,否则莫怪在下亲自动手。”
羊流儿哪里见过这个浑夕还有这么“凶猛”的一面,瞬间失去了“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