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的尸身,瘫在床上,唯有那颗肥硕的头部消失不见了,其他东西,一样不缺少;枕头、被子都一丝不断,显然他走得很突然,也很安静,毫无挣扎。
荡泽一家还没从痛苦中恢复过来,司马府已被官兵层层包围:华喜和公孙师带着那颗“凭空消失”的人头出现在了府外,宣读了皇上的圣诏,痛斥了荡泽杀公子肥的大罪,此次受死,不具各刑,已属轻饶,要求司马府上下府兵,全部转听华元右师的号令,并将荡泽一家上上下下,无论老幼,一个不留,全部收监,择日再判。
当荡泽家的族人,被官兵带枷具械地排队走出司马府,经过装着荡泽头颅的木框匣子的时候,无不顿足号哭,尤其是司马夫人,当她看到那颗肥肥的脑袋的时候,更是伤心难抑,大哭的同时,把双眼死死睁大,转而瞪着华喜尖声喊道:
“司徒大人!眙着!呢个,就系你听日所居之所!哈哈哈———”
这一串带着悲伤、仇恨,进而莫名狂笑的话语,深深地刺激了华喜的精神,他不由得低下了眼皮,不敢再看司马夫人一眼,也恨不得自己能捂住双耳,听不到这声声尖锐的诅咒声,插进脑海。
但他不能,只能把眼神投向正在押解这群“人犯”的士兵,那个士兵当即收到了这款信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