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乐声随之戛然而止。
“啊!”
羊流儿心中一直所担心的那个画面,就在这一声“啊”中,出现了!
“丹兄你回来了!”
柤离子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,从羊流儿正对面的坐席中款款起来,把手边的诊疗包轻轻向身后挪一挪,转身面对王丹,施礼问候。
“柤兄也在啊!”王丹有些意外,毕竟,这是主人房,但看到那个敞开着口还没有收拾好的诊疗包,也就释然了,把礼盒放下,回礼说道:“有劳柤兄看顾,不知愚妻腿疾可有痊愈?”
“已无大碍,吾今复诊,兼听乐疗之效,近期所带之乐曲,弟妹都可以很快入手,实在是聪慧异常,可喜可贺!如此再经旬月,便可出府自在行走。”
柤离子一边用极慢的动作收拾那些摊在诊疗包外的器物,一边语气笃定地回答。
羊流儿脸色从红变白,又从白变红,听到这瘳瘳两句问答,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,心里地是被惊吓得不轻,只见一层细密的汗珠已不知不觉地从额头沁出,把她精心饰画的彩妆,冲出了两道粉沟来。
“如此多谢柤兄!请柤兄莫急走,吾今日从宋返回,有礼带俾你,请稍等下。”
王丹没想到现在就能“碰到”柤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