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大,大到连直男浑夕,都能乖乖地听她的话了。
不过,浑夕可不是这么想的,在他眼中,羊流儿是因为丹夫人的身份,才值得他全力呵护,而并非那箱珠宝钱财的驱使,所谓“爱屋及乌”,王丹才是那座“屋子”;而她羊流儿,也只不过,是上面暂时寄居在屋顶,停着的那只“乌鸦”罢了。
果然,浑夕再次进来的时候,拎着一只布袋,恭恭敬敬地承交给了王丹,并说道:“此为自从夫人演奏,吾经营来访宾客,所收礼金,除去采买、请佣之外,所余尽在于此,此为五五之一,另一半均已交付夫人手中。”
王丹并非一个爱财如命之人,就算是拿过来,打开袋口,轻瞄了一眼,又扎好口,复扔还给浑夕,说道:“你且收好,吾大手习惯了,怕是明日就散尽了,不要便宜了那些外人啊!”
“嗯,遵命。”
浑夕也清楚王丹的脾气,拿过来,也不过就是交个账,给个清白罢了。
“吾亦与你带了一柄宋刀,已放在后间,你可自去落来。”
王丹当然也不会忘了给浑夕的礼物,不管他是不是这么尽心尽力地保卫家业和羊流儿的份上。
“早闻宋刀有惊世之功,可否俾吾一见?”柤离子很想赶快离开这间屋子,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