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显摆着自己的战绩。
“顶解你话吾系‘下下策’?”
王丹复又坐下,盘起腿来,顺手给自己倒多了一杯酒,问道。
“顶解?华喜不知丹兄与吾乃旧知吗?吾哋故谊尚固,佢又自保不暇,你又不食其俸禄,亦无一官半职,叫你来揾吾,你又能奈吾何?定会悻悻退去,此之谓‘下下策’,有咩不妥?”
桓邕说到得意处,开始在几前方寸之间的地面,背着手踱着步,来回晃悠。
“如此,吾倒应该多谢桓兄感念吾之旧谊啦!”
王丹心中焦急,如雷电翻涌,可表面上却未显得有丝毫慌张,而是继续一边自斟自饮,一边和桓邕打着“感情牌”。
“就话丹兄明白!来来,你我兄弟心意相通,不如就留低彭城,吾请楚王亦封你一官半职,你我兄弟同心,共享彭城之益,如何?”
桓邕反而在拉拢王丹,这让他非常意外,心里闪过还在城外焦急等待的华喜、正在城门处换好装,与自己约定会面的浑夕、羊斟,还有远在家里的羊流儿。
对,羊流儿!这是突破口。
“感谢桓兄盛意!但系有件事,吾不得不同桓兄讲下,流儿,如今已为吾之夫人,吾哋亦育有两子,吾哋安家卫国,对于彭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