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了防止他受不住叫出来,连嘴巴也是被事先塞进了一团丝棉碎布团堵好了的,他只剩下用全部的神经,去体会什么叫“游走在生死边缘,无法言说的、被灼烧的顶极痛感”了。
接下来,那种神秘液体的涂抹,立即让他从地狱升到了天堂,屁股上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清凉之感,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,身体似乎是空的,竟然被吹进去了,这么多的凉风,有“穿堂风”的那种清凉感,简直了!
“原来,我是空的?”
有一个神秘的声音,在石宝山的脑子里,对他说了这句,让他一时间恍惚了:这个声音,明明是他自己在说自己,可是又像是一个陌生人,躲在了他的脑海里,从颅骨深处,跳过了双耳,直接给接收信息的那处脑细胞位置,摞了这么一句,就不再发声了。
石宝山这一秒的自我怀疑,在凉劲儿过去之后,又被痛觉唤回到了现实中。
“呵呵,不错,不错!这个的确比他们强,还能一直醒着。”
鞑丽靼的赞扬,听上去,很有些恶魔的意味,和鳄鱼的眼泪差不多。
又被倒吊着甩了好大一会儿,石宝山不知道他在被往哪里带,就听到一阵“咕咕咕”的声音,在越来越接近,越来越大、越来越乱了,还伴有一些“呼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