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的关门弟子,我独木,是不是有资格,给你再领领路呢?”
独木这会儿又恢复了他的悠闲本性,拿草帽又当起了扇子,一边在胸前扇乎,一边冲着幺俏摆起了“老资格”。
“去你的!少拿师傅说事儿!我爱拜木依为师就拜木依为师,爱拜达逆为师就拜达逆为师,谁也没有规定,是他门下的,就一定要当你是根葱,想当我的师兄,呵呵,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!不知道当初找不到你们的辛吾师傅之后,是谁哭着闹着、要死要活的,不到两天,就摇身一变,成了达逆师傅的门下一员,还钻营拍马,混成了自称的‘关门弟子’呢!要论忘恩负义,恐怕你要说第二,天下没有人敢当第一了吧!”
幺俏并不示弱,论起不讲理,她更喜欢用不讲理的“行动”来直接表达态度。
就象这次把羊斟哥俩直接喝吓摔下马,也是她的半念未动、一嗓先行。
她素来风格如此:“先下手为强。”不管师姐怎么精心谋划再去做,她都是先做为敬,对不对,都是别人的事———一般,都是阳关、独木兄弟二人的事儿———专业“擦屁股”无数年。
这四位的这种纠葛不清,不论在“领”、“方”、“际”的哪一处,都是如此,也只有无出可以时不时地把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