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每次说服不了,就这样,你烦不烦啊?!”
独木把草帽歪戴着,走着闲散的猫步,靠近羊斟、王昶兄弟俩,准备换他上阵。
阳关最后这句话,姣月听得有点耳熟,她记起来,那是在很久以前,木依师傅曾经给她俩讲过一模一样的话,就在那次师傅在明火处尝试缩微隐身沐浴,说是来自一对兄弟。
“会不会那对兄弟,和阳关、独木,有什么关系呢?”
姣月心中暗念微动,又被独木的声音打断:“来,看我的!”
羊斟把王昶搂在怀里,王昶又惊醒了,两人充满警惕地盯着正在向他们走过来的独木。
“小子,我知道你是谁,不用躲。”
独木又掏出一块纸包的小糕点,拆开,伸手摊给羊斟,大方地说:“这个,你最爱吃的!”
羊斟对这味道太熟悉了!虽然到现在,他还并没有完全放下警惕,但面对他从小就最爱吃的卫国糕点,他的那点心理防线,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轻易破了。
“放心,没毒,是你从从阿娘亲手做的呢!来,尝下!”
“从从阿娘?”
羊斟惊讶于这个独木怎么会认识从从,又准确地知道他最爱吃的,就是她学父亲手艺所做的这种卫国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