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,除了跪坐他面前的王昶和那匹爱马以外,空无一人,仍旧是密林四布的荒郊野外。
“乜嘢来嘎?系呢度冇人啊?”
王昶一脸愕然,完全不知道羊斟所说的“人”是怎么回事。
“斟哥哥,头先马惊,摔晕你啦!吾去揾马,咁咁返来,拍你面颊,好耐你才醒番嚟!真系要吓死吾啦!”
王昶看到羊斟自己抱头,双眉紧蹙,很是头痛的样子,就轻声解释道。
“可能,我做着一个梦,有好多嘢,纵有好多人,一对自称系‘姣月’、‘幺俏’的姐妹,一对叫乜、乜……乜‘阳关’同买‘独木’嘅师兄弟,打打杀杀、话来话去……啱嘅,仲有你亦系果度……总之呢,吾觉得应该依你,返回去,向果哋嘅农人,道歉!”
说这话时,羊斟全程都闭着眼,似乎刚才他所说的一切,只有闭着眼睛,才能“看到”似的。
“好!你觉得身体顶嘛?得唔得?”
王昶扶着羊斟站起身来,上上下下地观察着他的身体,有无异样。
“得!冇嘢!”
当兄弟二人,再经过这片密林返回宋都的时候,身上挂满了这些郊野农人们送的礼物:野鸭蛋、甜米糕、腊肉……
“羊斟哥哥,他们都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