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坏这个底线的,是他自己的女儿。
“大家安静!安静!”
鞑文泰稳声说道。
“噢呜———噢呜———”
驴子并没有脱困,还在痛苦当中,它当然不肯安静。
“去,先把你们这头驴弄上来!”
鞑文泰亲自下令,那几个仆人赶紧行动,七手八脚的,算是救出并制服了那头惹事的蠢驴。
“噢呜———噢呜———”
这头驴在被救的过程中,因为痛,还在不断地嚎叫。
鞑丽靼气不打一处来,挥起手上的绳鞭,就在驴身上使劲抡了几下,虽然并没有真把驴怎么样,可是她心中的怒气和怨气,算是稍稍发泄了一下。
象征性地打完几下,鞑丽靼冲着那些被她的仆人们,一度骂成是“贱民”的贱民们,似乎并不买账,还在那里骂骂咧咧,嫌这样不够。
“鞑丽靼,你,给这些人道歉!”
鞑文泰非常严厉地对女儿这样下命令,语气中没有半丝可以商量的意思。
“我———我———”
鞑丽靼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三个字———“对不起”
从她有记忆以来,似乎从来没有说过这三个字,宠爱她的奶奶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