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让开!都让开!城主来了!”
终于,这场突如其来的骚动终结者———鞑文泰循着动静赶过来了。
伤者一路都是,刚才还在淖池出口,满脸感激,紧握城主的城民们,现在却都是一脸愤怒,身上的衣服也多被扯烂了,还有些就干脆是赤身带伤,抱着浸透了排水沟污水的一卷衣服,象捧着宝贝婴儿似的,不肯穿在身上。
同时从另一个方向也赶过来的,是鞑丽靼,追着恶犬的叫声,她也是刚刚才到达淖池,发现了自己的仆人,正和一群人,围着一头被浅水渠卡了一只蹄子的驴子,正在混战。
“城主!小姐!”
仆人们首先停止了挥舞,双手交叉在胸前,向两位行礼。
“谁让你们打城民的?啊?不知道他们刚刚才受过伤吗?简直太放肆了!”
城主非常生气,恨恨地瞪了这几个衣衫不整、身上小伤纵横的仆人一圈,又把视线转到女儿身上,非常严肃地说道:
“鞑丽靼,是你平常管教不严,纵恶行凶,现在,你要向这些人道歉!”
“凭什么?大家都看到了,我刚刚才来,打人的又不是我,为什么要我来道歉?!我不!”
鞑丽靼哪里受过这样的气,论不讲道理,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