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三道、云里雾里的时候,突然房门被“啪啪”拍得山响。
“开门!开门!巡房!”
羊斟感觉头脑还蒙蒙的,没从小宫女的温柔笑容里拔出来,就被这急促、重力的敲门声给惊得坐了起来,然后才慢慢醒透。
他赶紧去把门打开,门口站着正在说好话的店家伙计,还有一位粗壮高大的官兵打扮的中年男人,粗暴地把那伙计解释中配合挥舞做着手势的胳膊打下,训道:
“奉旨巡房,无牌收监!”
羊斟赶紧掏出他出来收丘赋的“工作证”———一块写着他的姓名的官制木牌。
“‘剩、豆、儿!’你叫咩名?”
“呢位大哥,小弟叫‘剩豆儿’,系丘赋属下。”
“咦?顶会有人姓‘剩’?此牌怕唔系伪制嘅?”这位官大爷对这个奇怪的姓氏,产生了怀疑。
“咁系真嘅,你哋可以查阅底簿,眙下真伪,小弟宾够胆讲大话,欺瞒官家!”
羊斟挤出一脸“真诚”的笑容,为自己努力辩驳着。
“吾眙你就系讲大话!官家用人,光明正大,顶会收纳蝇营狗苟不入流之徒,你既无堂正姓名,讲下你系宾方人士?父母何人?家住宾度?以何为生?家中人丁几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