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哈巴犯起愁来,小眉头还来了一个小“蹙”形成的小疙瘩,态度单纯而真诚。
“嗯,总不能割自己的肉喂这些‘小祖宗’吧?让我想想办法。”
石宝山一边小心翼翼地捧好小鹰,一边暗自观察着那两只巫鹰的动静,生怕哪个动作做错了,就被它们现场扑杀。
正在他们捧着小鹰举也不是,放也不是的时候,从洞中传出一个女声。
是的,是人声!
“抱进来!”
石宝山吓了一跳,很快就镇定下来,于是站起身来,小心翼翼地护住掌中的小鹰,往洞里循声走去;白哈巴有样学样,亦步亦趋,紧跟其后,不敢落下。
洞里的空间,越走越大;但脚下,仍然是深一脚、浅一脚的没有个定数,石宝山尽量保持着身体平衡,不让自己在半途中摔倒,要是把手中的“小祖宗”给摔了,肯定要小命不保。
左转右转,有风的指引,在黑暗中,那个“女声”是唯一的指向标。
“原来,做个盲人,是这么痛苦的事啊!”石宝山悄声嘀咕。
“是啊,啥都看不见,真可怕!那咱们还去吗?”白哈巴也小声应道。
“不去,咱们有退路吗?”石宝山也很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