哋出发之所‘别有洞天’,经‘九曲百转’、过‘只适辘辘’、‘春花遗恨’、到‘曳曳不忘’,吾哋仲需经‘一汪情深’、‘引天论地’,至‘万兽无缰’,复又转至‘浮世暂托’。”
“你所谓呢些咩咩‘别有洞天’、‘引天论地’之类,都系呢哋嘅名?”
羊斟仅从这些奇奇怪怪的命名上,就已经对这所奇特的学校,产生了极大的兴趣。
“系!系咁样!吾哋嘅庠规有言:凡此庠就读之学生,学业杰出者,均有权为此庠之地命名,名出之所,即为果度‘论亭’论辩之果,每届命名,即可俾刻录于校石背面;直至下届有更佳名出,则更名重刻。凡有三年未有出其上者,即可永久命名,不再变更。而此迹,亦成为吾庠所出之生员,均具良品上材,为各国抢用。”
“如此,你啱啱所讲之名,其中宾个系已定,几个未定?”
“除‘浮生暂托’、‘万兽无缰’系祖师傅同师母所取,仲有罕虓师兄命名之‘引天论地’已定之外,其他,都系未定……系吾之命名,其他人未必如此称谓,吾今年才欲结业,未及三年他人相较之期,见笑见笑!”
当这位学生说起是他所起的名字的时候,一抹羞惭之色,掠过脸庞,只有发红的耳垂,才把他的真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