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,敢冒为官家,来吾庠作乱!看来,今日若唔捉你送俾什长报官发落,都要愧对吾大郑法宽!”
本来以为,这夫妇俩,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,总算可以平衡应对;可是没想到,这两人突然就“统一”立场了:要抗法逐客!
见势不妙,羊斟赶紧往良止身后躲藏,指望起这个一路上客气有加的“懂事”的学生来了。
“师父、师母,且请息怒,报官一事,绝不可提!吾量剩豆儿大人,绝非虚饰官佩,倒是师母您这一怒破带,恐怕会有故意破大郑法度之嫌啊!果时一判,未知宾个罪更甚啊!请师父、师母暂收怒怨,敬拾修补,重修情谊,以免因小失大啊!”
良止倒是担起了维护的责任,“若俾吾父得知吾庠竟有此事,以后恐亦唔会再施补济,还请师父、师母三思!”
羊斟先是重新好了系着头顶上的小皮弁,接过良止代为拾起地上断成两截的腰带,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良止,总算还有位良止!”
接下来该怎么办?几人各揣心思,场面一时尴尬,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“呼拉拉拉……”
突然,头上响起一阵响声,由远及近,传了过来。
“鸟,大鸟!”
“好大只靓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