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啦,哗啦!”
羊斟肩上的两只“神鸟”此时并不安分,总是时不时地扇呼两下翅膀。
其实真不能怪它们,这站立的“树枝”不扎实,总是动来动去的———羊斟整理帽子的动作,有点大,惊动着“鸾、翟”争着往他刚刚扎系好带子,扶正的小皮弁“官帽”上站,位置就那么丁点儿大,两鸟谁都不让,又一次把羊斟好不容易弄正了的小“官帽”给踩得歪七扭八。
“得啦!都莫抢,吾不戴了,仲得了呱?”
羊斟把帽子摘下,连带子一起,折叠收进了袖里。
可是这两只“傻鸟”又啄起了他的头发,刚从披发粗略拢扎成一团的发髻,就又一次被鸟收拾、恢复成了一度的“披发”北队造型。
算了,没形象就没形象了,羊斟现在觉得,本来还倚仗着有两只大鸟助威,现在它俩的表现,也实在是让他更没面子了,心中暗想:
“爱顶顶,吾管唔了咁多嚟!”
撒哈一看,机会到了,就假装消了气的样子,走到羊斟面前,指着他披了两肩的头发,说道:
“大人,既然你已如吾族披发,吾族有言:言必行,行必果。仲系桌几举杯之沫,既出口,桌有痕,刀削不去,酢灼不灭。大人替官家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