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是他“第二位”的满意了。
三天时间,一晃而过。
羊斟起了一个大早,牵着他的“天马”,和“鸾、翟”一起,来到了“论亭”。
“引天论地”
进入那条蜿蜒有致的小廊桥进入湖中“论亭”之前,入口立有一块造型雄劲的巨石,光面上,鲜红的行楷字体,写着罕虓所命名并书写的这个“名字”。
羊斟把马拴到入口不远处的一棵树下,自己沿着这道曲廊走了进去。
“看起来,这个‘论亭’,也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啊?”
羊斟走到八角亭中,不知道是因为他来的太早,还是他们“论辩”是在亭上,还是在船上,这时的亭中间,除了下面有一一圈正常的“美人靠”;上面有一圈吊挂卷笔帘之外,中间就是一张方桌,方桌正中,铺有一卷竹制垫底,上面是一套“笔、墨、绢、砚”,砚台压着那方白色绢布,这匹白绢被竹片绷好,四边浆住,任凭风怎么吹,也不会卷起来。这一套东西被摆得端端正正,很有仪式感;桌子四边立有四个小圆石墩凳子,规规矩矩,看不出他们所说的那么“重视”。
“我倒要看看,怎么个‘辩’法。”
羊斟随便坐在了一个圆凳上,面朝着宽广的湖面,只见微风吹